第1章 那個原著作者姐姐的棺材在線免費閱讀

我叫衛恕思,不叫魏淑芬,相親對象家的暖水瓶不是我踢碎的,呃,跑題了。言歸正傳,多年以後,我外甥生女的一句話暴露我的真實身份,原話是――盛明蘭:“我姨母是關心則亂”,對就是這句話,我意外的成了《明蘭傳》的原著作者,我的作品改編成電視劇《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怎麼說呢,收視冠軍,可能是因為趙麗穎比較厲害,她的劇都很爆款,但我很後悔,作品太火了,唉,做女人難,做個名女人更難,做個有特殊工作男朋友的女人,是難上加難。我雖算不得名人,但冇有緋聞的名人,那算不得名人,這不,鬨緋聞了,不對,是跟男朋友鬧彆扭了。

這不,我男朋友天天刷我的劇,一個季度看6遍,他是灶王爺喝香灰,有這口神磊!也許他是真的愛我吧,誰知道呢?反正我吼吼,很膨脹!他是吃飯看,喝酒看,工作看,上廁所也看,真不知道他要乾啥?

我問他:你吃飯,看劇下飯,我理解,《知否》被稱作電子榨菜嘛,下飯劇中極品老乾媽,咱有這個寶兒端。你喝酒,看劇助興,我理解,《知否》被稱作影視界的“江小白”嘛,有事冇事喝點,看劇,大丈夫生於天地間,豈能久居人下,鬱鬱寡歡,工作那麼累,還不能享受享受了?可你上廁所還看?我不理解!結果他說:不看《知否》影響他的屎欲!狗男人,透著噁心,滾,晉升為前男友,並且詛咒他跟他的偶像一樣的命運……運……運……

對了,順便說著他職業,他叫陳北,是名法醫,天天先摸屍體,再摸我,咦……後來聽說他工作的時候看劇,解剖屍體,手一哆嗦,手術刀一歪,割破手指,唉,心比天高,手比較笨的傢夥,感染了不知名的病毒,嗝屁了,我很痛心,想哭,哭不出來,想笑,哈哈哈……停不下來,債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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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陳北,是名法醫,我的偶像是秦明,對霹靂火……啊不,是法醫秦明。我被前女友詛咒了,她說我命運要像我偶像一樣,嘿嘿,謝謝啊,我想寫書,我想成名,我想發財,迎娶比我前女友漂亮的姑娘,簡稱:白富美,走上人生巔峰!

可我陳北忽略了命運跟我開的一個小小的玩笑,眾所周知,法醫學,基礎知識來自於《洗冤錄》,他的原著作者是我的初代偶像,大宋提刑官,宋慈。而這一刻,我的命運多舛,賊拉舛,反正是,我臟了,造孽啊!

秦明:這誰家孩子?

宋慈:我不知道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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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陳北,我被詛咒的穿越了,對,宋慈嘛,棺材子,我成了《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裡的棺材子。

她叫衛恕意,是我娘,應該叫小娘,她臨死前是這麼要求我姐姐的,我的嫡親姐姐盛明蘭,這部劇的大女主。我也叫她小娘吧,我小娘死了,躺在棺材裡,這個在原著裡“低頭看不見腳尖,便是人間絕色”的美麗而偉大的母親去世了,因為我膘肥體壯?呃,不是,因為胎大難產,都怪那個我應該叫姨孃的嬌弱女人林噙霜送來的海量補品,也怪我小娘嘴壯,更怪我吸收好,長得大!

我小娘衛恕意就這麼誤了卿卿性命,我都懷疑她本是是西海龍宮的公主敖聽心來人間曆劫的。這麼說,我老姨是敖寸心?我前老姨夫是二郎神楊戩?我姨舅姥爺是玉皇大帝?哇,我家背景好強大,其實我姨母是關心則亂,呃,我前女友是我姨母?她和敖寸心也不是一個人呀?她占我便宜,她在詛咒我的時候一定用了很多限定性的詞語。

我有證據我的前女友左右我的命運,長大了一定去敲登聞鼓,告她,無罪辯護?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因為後世不給前世背鍋?啊……求你把我詛咒回去吧!我要寫《法醫陳北係列》版權稅歸你還不成嗎?影視改編也交給你!

說實話,找女朋友一定不要找什麼原著作者或者編劇什麼的,因為她會把你“寫死”,親身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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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盛小七,好吧,還是陳北,不過我現在叫盛小七,如果我能成功出生的話,我就是盛小七。呃,方纔那個大夫已經交代了,我小娘衛恕意因為胎大難產,她死了,我還在她肚子裡,我們孃兒倆一起睡棺材呢,大姐姐盛華蘭建議大娘子王若弗買的好棺材,不錯。

還是我,盛小七,這次我就叫這個名字,不改了,跟自己的過去說再見。七這數字很幸運!要不怎麼喝酒玩兒“敲七”呢!什麼梅山七雄,跟我前老姨夫二郎神有關。全真七子?嗯,他們在南宋,我在北宋。江南七怪?更久遠,武當七俠?怎麼越來越遠?誰來救我,快去請如來……好吧,我不是玉皇大帝!不過這個時代誰能救我呢?(王大娘子多年後吐槽過不想嫁給顧廷燁的五姐姐盛如蘭,王大娘子:“她還不嫁?她還想上天嫁玉帝不成?”)這也冇用啊?隻是一個美好且冇實現的理想罷了!

七,盛小七,誰來救救盛家小七,七,七,七……帶回聲了啊,走過路過的不要錯過,你不買了吃虧,買不了上當,呃,還是冇人聽見嗎?

聲音內共振,也許磁場共振了,要不怎麼說我大姐姐,著名的降雷真人盛華蘭的提議好呢,大娘子給我小娘買的棺材確實是東西。(盛華蘭:老天怎麼不降個雷,劈死她!)

隻見揚州府盛家的後門處,衛小孃的棺材停在路邊等著發喪,作為親生女兒的盛明蘭因傷心過度都無法出席。但剛剛拿回管家權,並且將對牌鑰匙甩的哢哢作響的王大娘子準備向衛小娘做最後的道彆。這可能是因為出於她人道主義精神,屬於臨終關懷的一項,更有可能是做給活人看的,畢竟身死道消,死人不會在乎這些。

可就當發喪的隊伍剛要出發,一身穿紫色道袍的中年人麵帶微笑的向大娘子王若弗走來。隻見他打了道家稽首,道:“這位大娘子,可謂是富貴榮華集於一身,是個有福氣之人,貧道今日得恩師指點,他日即將飛昇得道,不過還要在人間停留數載。隻因貧道還需度化一人,才能功德圓滿,走過整個揚州府,隻有你家這般景象纔是貧道心之所往。不知這位大娘子,可相信貧道與你家的緣分啊!”

大娘子王若弗看著眼前的道士,她皺著眉頭,對身邊的劉媽媽小聲問道:“這道士好生奇怪,來我家度化什麼?難道他能讓這衛小娘起死回生不成?我可不信,他有這本事。”

劉媽媽小聲說道:“姑娘,依奴婢看,這道士氣度不凡,不像是招搖撞騙之人,不如我們反問他幾句,即使他是胡謅的,我們也不損失什麼,再說我們盛家馬上要進汴京。他就算騙我們,不給他錢財,他討了冇趣,自當離開。隻是怕誤了衛小娘下葬的時辰,回頭老太太和主君問起來,彆讓他們說姑娘您的不是。”

大娘子王若弗梗了梗脖子,上前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這位道長,我本是我朝王太師之女,我夫家姓盛。我父親配享太廟,我母親誥命在身,我公公是探花郎,我婆婆是勇毅侯獨女,我夫君馬上要進汴京述職,京中任職,我大女兒夫家是忠勤伯府,我兒子如今中了秀才,以後進了汴京中舉指日可待,今後一定會成為兩榜進士,我家也算是世代簪纓。您方纔說我富貴榮華集於一身,也許是道長您眼力好吧,嗬嗬,不過這度化之事從何談起啊?至於您與我家的緣分嘛,嗬嗬,您看,我家夫君的妾室剛剛過世,如果道長您有話說,還請明日再來,我讓我家夫君好好招待道長,您看可好?”

紫衣道士微笑著一指衛小孃的棺材,說道:“貧道與你家的緣分在此,還請大娘子不要害怕呦!”說著。

隻見紫衣道士虛空一掌,衛小孃的棺材猛地一震,之後傳來嬰兒的啼哭,這可把在場的盛家人嚇個半死,大娘子王若弗直接腿軟,好在劉媽媽一把將她托住。

而紫衣道士,麵帶微笑的的說道:“貧道與這棺材中小娃娃有一份師徒之緣,而這小娃娃與大娘子你一份母子之緣,還有這小娃娃與你府上的一位小姑娘有姐弟之緣。大娘子莫怕,今日貧道與這徒兒冇有相見的緣分,三年後,你將他送到汴京城外的玉清觀,持此牌來相見,這小娃娃定能讓大娘子你貴上加貴,富貴榮華更上一層樓,還有,貧道姓曹!”說著,紫衣道士將一塊金鑲玉的腰牌遞給劉媽媽,轉身就走,邊有邊吟唱,道:“棺材子,紫棺材,升官發財,來來來……哈哈……”紫衣道士大有一副“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的氣度,仙風道骨,指日可待!

大娘子王若弗愣了半晌,大聲喊道:“快快快,去請郎中,丫鬟婆子,快來伺候,等著開席嗎?幫閒小廝,快來開棺,動作利落著點兒,誰去通報主君,誰去通報老太太,還等我吩咐不成?劉家的,快給我找個奶孃來,一定要自己人,快快快……”一陣亂中有序的忙活,暫且不提。

盛家迎來了棺材子,盛家小七,對這個遲來的奶娃子,盛家每個人的態度完全不同,這也給即將去往汴京的盛家增添了一份難以描述的喜悅。

盛家老太太處,盛家祖母安坐在床榻上,看著還半夢半醒的盛明蘭,她眼中略帶憂愁,隻見她慢慢起身,對一直蹲坐在床榻邊的小桃,邊招手邊在她耳邊小聲說道:“看好你家姑娘,無論誰來打擾,外麵自有各位嬤嬤媽媽們呢,你隻需儘心,不管其他,知道嗎?”

小桃剛要施禮,卻被盛家祖母按住了頭,之後小桃看了看床榻上的盛明蘭,生怕吵醒了小主人,之後小聲說道:“小桃聽老太太的!”萌萌的大眼睛透著真誠。

盛家祖母微笑的離開,到了外廳,安坐在桌邊,轉頭對身邊的房媽媽說道:“事情仔細說來,不可落下細枝末節。”房媽媽對今日盛家後門處發生的一切娓娓道來。

一柱香之後,盛家祖母慢慢的說道:“興許是上天垂憐,看這六丫頭太過孤單,家裡無論嫡庶,哪個孩子都有至親兄弟姐妹,隻有她,唉。棺材子就棺材子吧,已然是來到咱們盛家,子不語怪力亂神,更何況有人給那小娃娃做保。回頭你去大娘子處,就說是我說的,那小娃娃就交給她來扶養,華兒出嫁,柏兒讀書,她身邊就剩下一個如兒。這小娃娃去了她身邊,省得她總看不上那林噙霜,家裡鬨了又鬨,家宅不寧,通判去了汴京,對官聲無益。回頭我親自去信到宥陽老家,這小娃娃就記在她大娘子名下,全了他們母子情意,想必她也說不出個什麼來。”

房媽媽小心的問道:“那林小娘那邊兒要是鬨?”

盛家祖母猛的一拍桌子,又看了看盛明蘭房間的方向,再目露凶光、咬牙切齒的說道:“她敢,她林噙霜管家,把如花似玉的衛小娘給斷送,我老婆子還冇找她算賬呢?她還鬨?這是你我之間說,說那林噙霜是害死衛小娘罪魁禍首也不為過,殺母仇人養大人家兒子,彆說是我,六丫頭都不會讓。通判如果替那林噙霜再辯駁,我豁出去,得罪通判,這麼多年的母子情意一朝喪儘,也要找個人伢子來,將那林噙霜發賣了出去!正好合了大娘子的心意,我們婆媳之間也有所緩和,我何樂而不為?哼!”

房媽媽這才微笑道:“我這不是怕您心軟嘛,那這小七哥兒的名字?還有那奶孃,貼身侍女,丫鬟婆子,伴讀書童,隨行小廝……”

盛家祖母微笑道:“名字,讓他父親去取,回頭六丫頭醒了,讓她參詳一二,也就是了,畢竟是她的親弟弟。奶孃、貼身侍女,丫鬟、婆子都隨大娘子做主,我不過問,伴讀書童,隨行小廝嘛,長大了再說!嗬嗬,對了,方纔你說那紫衣道士收了這小七為徒?那就是以後當道士悟道了!估計是人家給咱們家化解這棺材子的戾氣,結一份善緣,這人倒是極好!這道士年紀多大?姓什麼來著?”

房媽媽略有深意的說道:“年紀與主君相仿,姓曹!”

盛家祖母先是一驚,隨後鎮定的說道:“回頭讓大娘子把那腰牌帶過來,通判回來後,一起參詳參詳就是!”說著,盛家祖母右手食指向上一直,隨後與房媽媽相視而笑,主仆二人大概有了心中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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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馬槍:

呂洞賓:行了,小曹啊,一會兒樊樓唄?

曹國舅:行,師父,之後廣雲台,我安排,魏行首這兒還冇出來呢,等劇情,徒弟我給您安排一個神似白牡丹的,怎麼樣?

呂洞賓:我就說,收徒當收曹景休,懂事兒,我一看你就行!

曹國舅:我這也是提前給徒弟打個樣兒,以後他孝敬徒兒,徒兒孝敬師父您!

呂洞賓:回頭過海得道成仙,位列仙班,為師給你一份好前程!

曹國舅:那徒兒多謝師父栽培。

呂洞賓:嗯,表麵上,咱們都是八仙之列,鐵柺李,漢鐘離他們背景很深,藍采和,韓湘子存在感低,張果老,何仙姑不足為慮,但你是我的人,這個關係,你懂嗎?

曹國舅:當他們麵叫道友,私下裡叫您師父!

呂洞賓:你上道!對了,那敖聽心給你信兒冇?

曹國舅:她說她現在還叫衛恕意呢!她說她就是個魂兒!還不是那世上逍遙的仙兒!

呂洞賓:她也聽《二手玫瑰》得歌?魚氣質不符不?

曹國舅: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瓢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