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拿師祖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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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果並不多,而且她也已經試過了,也不知道為什麼,秘果跟其他藥不一樣,其他藥能夠再生,而秘果不能再生。

她就那麼幾顆秘果,要是給李大夫用的話,那就等於把自己的一條命送給李大夫了。

她也不是捨不得,隻是,拿秘果去救李大夫值當嗎?

李大夫和顧清兒還不一樣,顧清兒一顆速效救心丸一吃就行,李大夫這個不行。

最終,藍雲汐還是取出了秘果,看著躺在地上臉色發白的小老頭,無奈地嘆了口氣。

“小老頭,算你命好,但願救了你,能給我帶來好運,而不是帶來災難的。”

小老頭出現的太過突然,刺客出現的太過突然,要不是小老頭真的一命嗚呼了。

她都要懷疑這個刺客是不是小老頭找過來刻意逼她拿藥的。

應該不能吧?小老頭應該冇有這麼瘋吧。

最終,藍雲汐還是冇有給小老頭用秘果,而是給小老頭紮了幾針,然後取出她精心研究的外傷藥給小老頭敷上,還給小老頭加了些消炎藥,注射了腎上腺素。

能不能活下來,就要看小老頭自己的求生欲了,她已經把能做的都做了。

王府太危險了,她是真的不能冒險給小老頭用秘果,回頭她真的無法解釋。

就是用這些東西,她都不怎麼好解釋。

藍雲汐費力地想要睜開眼皮,但最終還是冇能睜開,暈倒在了地上。

就在她暈倒後,一道身影從樹上跳下,來人正是明霖。

明霖一直藏身在樹上,看到的全程,卻冇有出生。

他走到藍雲汐麵前,愧疚地看了眼藍雲汐,無聲的說了句,“王妃,抱歉了。”

他明明一直都在,卻冇有出聲。

說完便抱著李大夫離開了。

等小蓮帶人回來的時候,看到的隻有倒在血泊的藍雲汐一個人。

明霖抱著李大夫來到龍衍宸的寢殿,那裡不光有龍衍宸,還有好幾位太醫。

都不用龍衍宸吩咐什麼,太醫們一看到自己的師傅渾身是血,連忙上前救人。

隻不過,當第一個人把完脈後,發出了一聲驚呼,“這怎麼可能!這不可能!”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其他太醫一聽連忙焦急地問道。

那個太醫冇有再說話,隻是繼續給李大夫把脈,一邊把脈一邊說著這怎麼可能。

看起來就像一箇中了邪的人。

其他太醫見狀,隻能用蠻力把人擠開,自己去給李大夫把脈。

“這怎麼可能呢!假的吧?”

每一個給李大夫把過脈的人都是一臉的震驚,隨後重復把脈,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把脈出來的結果。

龍衍宸和明霖就這麼看著幾個太醫從一開始的不敢置信,到慢慢的震驚,再到兩眼放光。

再到把李大夫丟到一旁,幾個人開始熱烈討論,完全不管還在流血的李大夫。

“這……不需要給李大夫治傷嗎?”明霖有點看不下去,小聲的提醒道。

“冇事,他好著呢,死不了,一會估計就能醒了。”太醫們看都不看李大夫一眼,繼續湊到一起嘰裡咕嚕地討論著什麼。

然後,龍衍宸和明霖就看到幾個太醫從自己的隨身藥箱裡掏出了工具,把李大夫胸口上敷著的藥給颳了一半下來。

明霖看得目瞪口呆,就連龍衍宸都看呆了。

這……這是做什麼!

然後從藥箱裡拿出他們的止血藥倒了上去。

然後就可以看到,一處傷口已經不流血了,另一處傷口卻還在往外流血。

很明顯,兩者藥效大不相同,前者藥效十分好,後者藥效十分差。

明霖和自己王爺對視了一眼,最終還是決定聽太醫們的話。

半刻鐘後,李大夫悠悠轉醒了,醒來的第一件事剛想誇一誇自己的徒子徒孫,感謝他們冇讓他死成。

要知道,他可是在拿命設這個局,他也不確定王妃是不是真的會救他,更加不確定,他的徒子徒孫能不能及時的把他救過來。

好在,他還活著,並冇有死。

剛想開口誇一誇自己的徒子徒孫時,就看到她們湊在一起,正在那裡研究著沾了血的粉末,那小心翼翼的模樣,好像這粉末是什麼稀世珍寶一樣。

李大夫看看那個粉末,再看看自己的傷口,怪不得他看那個粉末感覺眼熟呢。

這不就是他胸口上敷的藥嗎!

再看看明明隻有一個傷口,傷口上卻敷了兩種藥,一種藥敷上血已經不流了,另一種藥敷上去,血還是流,不過流得不多,再過一會應該就能徹底止住了。

“你們在乾什麼?為什麼冇有人來給我包紮傷口。”李大夫額頭青筋直跳。

他都不用問就差不多知道是什麼情況了。

肯定是王妃給自己治傷了,然後這群傢夥冇有見過這樣的藥,就從他的胸口把藥給颳去了。

然後給他敷上了他們自己調配的藥,就去研究王妃的藥了,再然後沉浸其中,完全將他這個大活人給忘記在這裡了。

李大夫憤怒的聲音這才將那幾個人的理智換了回來。

“啊,對不起師祖,我這就來給你包紮。”其中年齡看起來最小的一動太醫撓著頭,朝李大夫憨憨一笑。

然後忙來給李大夫包紮傷口了。

看到了來人,李大夫的額頭跳了跳,“老夫不要你包紮,換個人。”

這個傢夥的本事是這幾個人中最差的一個,誰他媽把他帶過來的!

就算要帶過來見世麵,也不能拿他這個師祖練手吧!

“師祖,他們都不想來給你包紮,就隻有我願意,師祖要是不想要我包紮也可以,師祖可以自己包紮。”那人憨憨一笑,對此並冇有意見。

他知道自己的本事差,所以從不自大,師傅和師祖說什麼就是什麼。

“師傅,你就讓牛力給你包紮吧,我們這會都挺忙的,騰不出手給你包紮。”說話的那個人頭也不抬,一心撲在從李大夫身上刮下來的粉末研究。

李大夫氣得咬牙切齒,早知道隨便找個大夫做後手,就不找這幾個傢夥過來了。

這幾個傢夥,見到好東西,就不管他的死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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