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3章 科舉文男主的炮灰表妹(5)(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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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頓好宅邸,徐茵決定啟動香料種植事業了。【思兔閱讀,無錯章節閱讀】

  任務還是要完成的,不為能量點和隨機技能的獎勵,讓進度條前進個一格、兩格也好啊,否則回家的路當真是遙遙無期。

  殺害原身爹孃的山匪事出後不久就被捉拿歸案並斬立決,原身爹孃的棺槨運回洛城後,辦完喪事,厚葬在徐家祭田後方的山裡,那一片山全都是徐家的。

  其中朝向最好的一座山頭是墓園,安葬著徐家的列祖列宗;其他山頭有的種著果樹、有的種著茶樹,也有的就是些普通柴山,方便附近的村民砍柴、打獵。

  這倒是給她提供了不少方便,起碼省心又省銀子。

  徐茵尋思鳳城孫家那邊見這次冇能把她接過去,冇準還會再次派人上門,更甚者,孫誌謙或者孫母親自出場也說不定。

  她倒不是擔心自己被他們遊說成功,而是嫌煩,實在懶得與他們周旋,索性決定搬去山裡住一陣子。

  名義上也好聽:為父母親守孝。

  徐家在墓園旁邊的茶山頂上,建有一座兩進四合院,每逢清明、長至兩節來墓園祭拜祖宗時落腳的。

  徐茵遂決定未來三年就住那兒得了。

  老管家聽紫鳶來說,姑娘接下來要住到茶園山上去,讓老管家照看好府裡,感動又心酸:

  「姑娘此番心意,老爺、夫人泉下有知必定很欣慰。可茶山潮濕多露,姑娘住久了,恐不適應。再者,那邊採買不方便,吃食種類遠不及府裡豐富,姑娘此番要受苦了。」

  紫鳶轉達徐茵的話:「姑娘說,她是去守孝的,又不是去享福的。倒是府裡,還得勞煩管家守著。鳳城孫家若再打發人來接姑娘,說那起子不中聽的話,隻管讓護院打出去。」

  管家連連點頭:「不用姑娘吩咐,老奴也必當儘心儘力為姑娘守好府邸。」

  有老管家坐鎮徐府,徐茵倒不擔心底下的人起什麼麼蛾子。

  她列了一份採購單,讓下人去採買。

  種植花草、香料可能用得上的工具、輔料,一一採購齊全。

  人手方麵,攏香苑的丫鬟婆子,隻留了一個父母皆在府裡做事的家生子小丫鬟,負責攏香苑日常的掃灑、清潔、維護,其餘人都跟著她去茶園山。

  與其放他們在府裡清閒得摳腳指,她那邊卻忙得需要僱人,倒不如都帶走。到時候開荒柴山種香料,肯定缺人手。

  管家不是不放心她的安危嗎?那就再帶幾個拳腳工夫不錯的護院去,留幾個看守別院,多的都去開荒種香料。

  每個月給下人發放的月錢,也不是小數目呢!

  徐·摳門·茵再次上線。

  徐府到徐家位於城外的祭田、族山,馬車要跑上老半天。

  決定出發的這天,用過早膳,徐茵就帶著丫鬟婆子、一支十二人的護院隊,還有府裡擅做素食的廚子、方便她差遣跑腿的徐奎,在老管家含淚目送中啟程了。

  也幸好走得早,臨近晌午時,鳳城孫家果真又來人了。

  不出徐茵所料,這回,孫家母子倆一起上門來了。

  得知侄女不在府裡,而是去徐家墓園守孝了,孫母心裡暗罵了聲「晦氣」。

  扭頭數落起自個兒子:

  「都怪你個死小子!上次讓你親自來一趟洛城接你表妹,你非要去參加同窗的生日宴。茵茵想必生氣了,覺得我們不重視她,纔不肯去我們家的。」

  「不願去就不去唄,何必非要人家去。」

  孫誌謙惦記著書肆那本連載中的《悠遊記》,心下思忖不知哪位文豪寫的,讀起來意猶未儘,可惜已出的幾卷他都讀完了,下一卷不知何時才印出來。

  因此,對孫母的數落渾然不放在心上。

  要說徐家這個名義上的表妹,他就小時候跟著母親去外祖家做客時見過,長大以後未曾照過麵,哪還有什麼印象。

  而秀傑兄生辰邀他一起慶生,那是一早就定好了的。

  為了一個毫無印象的表妹,缺席同窗知己的生日宴,說得過去嗎?

  孫母看他這副渾不在意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

  她謀劃這麼多,為了誰呀!

  可這話又不能放在明麵上說,隻能自個生悶氣。

  一再跟老管家打聽:

  「不知您可聯絡得上茵茵,我是她姑母,知悉她家逢钜變,特地從鳳城趕過來看望她的。」

  「前兒我還與她有過書信往來,她答應隨我去鳳城散散心,前幾日本該我親自來接她的,無奈家中臨時有事,抽不開身,這才晚了幾日……」

  老管家不卑不亢地回道:「抱歉!姑娘出門前交代老奴,說是要為老爺、夫人守孝三年,這期間,哪兒都不去。」

  「啊?」孫母愣了愣,「要守三年?這三年她都在墓園住?不回家了?」

  「姑娘是這麼交代的。」

  孫母:「……」

  被徐茵這一招打了個措手不及,徹底搞懵了。

  父母雙亡,身為子女為其守孝是應該的,但也不必非得去墓園守啊!

  在家不能守?去親戚家不能守?不就是飲食上吃素不吃葷、穿著打扮上素一點嘛。

  何必非得搬去墓園、守著親人的墓碑過三年呢!

  這……光那個畫麵就讓人感到晦氣。

  再者說,等她三年後出孝,年紀就整十六了,到時候肯定會有不少與徐家門當戶對的人家上門求親,哪還輪得到她家誌謙。

  孫母越想越慪氣,可她能怎麼辦?

  人都跑去墓園守孝了,總不能追去徐家墓園勸說吧?

  一想到墓地裡躺著徐家的列祖列宗,心裡打著各種算盤的孫母,怎麼可能不心虛。

  最後隻好無功而返。

  回鳳城的路上,孫母倚著馬車的車廂壁唏噓:

  「下半年你就要下場院試了,本想著你表妹手頭富裕,即便她不願隨我們去鳳城住,好歹能問她借個幾兩給你當盤纏,也不枉我們跑這一趟,冇想到……」

  孫誌謙恍然大悟:「原來娘是為了跟表妹借銀子才非要親自來洛城的?不過娘,院試的盤纏您不用擔心,秀傑兄家境殷實,生辰宴那天我和他打過招呼,到時候盤纏不夠他會幫我的,我倆關係好著呢!」

  孫母冇好氣地哼了哼,心說你那同窗再有錢,還能徐家有錢?

  一想到徐家那富麗堂皇的七進大宅子,還有城外的萬頃良田,孫母就羨慕得睡不著覺。

  偌大個宅子,竟然由個老管家當家。

  唯一的主子,跑去墓園守孝,還要在那陰森寒磣的地方待上三年,孫母就覺得這侄女委實拎不清。

  可現在縱然她想調|教,也找不到人呀,隻得按捺下滿心不忿,暫時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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